① 海丰县水美古寨位於哪里
清朝康熙四十五年秋天的一日,海丰凤河上游的元新寨张灯结彩、锣鼓喧天,人们正在隆重地庆典乡贤洪晨孚进士官任朝廷翰林院检讨并本寨“升城”三尺。因循这个传奇,后来元新寨叫做“新城”。或许,这是当地尖米语音(相似“客白话”)中“升城”与“新城”相似的结果。十分有趣的是海丰赤石地区的尖米语音大多分布在大安河中游以下至凤河两岸的村庄。
说到乡贤洪晨孚,话题可以扯出很远,甚至百年前的归善县(今惠阳与惠东)与海丰县曾为争夺这个历史名人打过官司,但结果各执其是无法决断,原因是他的家族多次搬迁,往来于两县邻近港口。但无法否认的是赤石新城寨前面的围仔埔故村是他在海丰的第一故乡。也许因为动乱或迁居,这个村子现在仅余残垣了。那么,洪晨孚的家族是否与现在居住在新城寨内第一大姓的洪氏派脉同源呢?新城寨洪氏族谱寻不到洪晨孚父子的记载。他们如是说:明朝天启年间,新城洪氏始祖从福建省莆田县刺仔乡迁来海丰。始祖排行第二,另有三兄弟,进入海丰前大兄已逝,余大嫂及侄子随迁。起初他们与洪晨孚的族人一起住在围仔埔故村,后来由于兵荒马乱,二兄进入新城寨定居,其他两胞弟不知流落何方?据说洪晨孚的祖先曾在今青年水库内的老村“洪仔”居住过,后来才搬迁赤石围仔埔村,至于洪晨孚的后裔又往哪里去?暂时没有明确的答案。
或许,清初移民缩界或兵事四起的原因,洪氏居住的围仔埔村毕竟是没有寨墙的小村,容易受到侵扰,于是搬进了元新寨。这样说来,洪晨孚的童年时代曾经在那里度过,以至后来他寄住县城并中仕做了官,就去归宗感恩,彼时看到元新寨寨墙较低,遂出资把其增高三尺,曰“升城”。于是,有了前面传说中的吉庆。这并非空穴来风,现在寨墙上方增置的墙体材料及颜色与下部分不同,许是当年的证据。再后来,洪晨孚的家人在海丰小漠港开市称“洪官墟”(又称“旺官墟”),又到归善县黄埠港经商。有人说洪晨孚的后裔迁移稔山龟山村,又迁长排村并建有翰林府。该府清末作为洪氏祠堂,在近年工业征地开发中拆毁,旧址对面建了洪氏纪念亭。
奇怪的是,新城寨为何以前叫做“元新寨”呢?难道是元代建设的新寨?纵观古代海丰的水文变迁,明代之前沿海地区海浸较高,嘉靖年间凤河尚叫“凤湖”,今鲤鱼埔也叫“鲤鱼湖”,在古人直观的视野中水面相当广阔。那么,宋代之前,赤石吉水门之内至马头岭之畔大体上是通海的内港范围,水面覆盖地带包括新城寨这个地方。到宋太祖建隆年间,即约一千年前,大船可以直接行驶到大安铜锣湖山下面的东坑妈祖码头,然后由人们把渔盐之货挑上“布格岭”、“大蹊岭”等盐运通道输往内地。后来海水逐步消退,赤石港口随着外移。在这个外移过程中,不排除新城寨的地方曾经建立过多姓杂居的墟埠。另外,按寨址考察,新城寨完全能够满足古代运输及生产生活条件的需要,它座落在大安河南岸,依水而建,鱼虾丰盛,顺流而下为凤河义渡,逆水而上为大安峒乡;寨前陆路通羊蹄岭古驿道,向东通双宫岭接东都岭商道,周围的山林与谷地间插,自然资源多样,因而水陆便捷,易于聚居。直至明清时代,古寨东门外也确实存在过“新墟仔”集市。而今,尚有散落墙角的石制马槽及古渡口那通伫立的“喃呒阿弥陀佛”护渡石碑,仍然述说着往日的熙熙攘攘。
因而,新城寨的形成时间大抵可以由元代追溯到宋代下半叶。另之,从明清城寨讲究“山南水北、坐北朝南”的勘与特点分析,新城寨与近邻的羊坑寨都不合乎明清建制的时宜。
且让我们在这冬日的午后漫步古寨,探究它的独特之处吧。古寨坐北向南,寨向160度,它以羊蹄岭为案山,寨前开凿宽达两亩的明池,形制西圆东尖,白虎方引入围仔埔溪水入池,然后细出青龙位,寓意文笔源远流长;以三角坑山及公子帽岭为后屏,展一片河滩冲积平铺,大安河由东北顺流而下切断古寨的后路,然后向西南汇入凤河。寨城东西面宽92米,南北纵深114米,万余平方米的范围内依北斗星座开凿七井,布局宽达2.5米的十字街及宽达1.5米的十条巷道,每巷均为连贯的五座房屋,内环寨墙与房屋各保留一道宽1.2米的通巷,整座寨城横直有巷,四通八达,传说最旺时住过九百九十九人。至今,寨内建筑虽然保留不了原貌,但仍然不失是赤石第一大围城,内住人口还有500多人,外迁近4000人。
要说新城寨与其他古寨的相比,还有两个独特的地方值得关注:其一,寨门设置巧妙。寨门三个,南为正门,正北为关帝庙,东西为侧门。三门各建成宽5.75米、进深5.4米、高6.5米的门楼间,东西两个侧门均设内外门;外门为方形,宽1.3米、高2.1米,内门为半圆形,宽1.64米,各用花岗岩石作门柱,左右两边门框对称各打一行圆孔,用于横放圆形木棍护门,另再置两扇厚实大门。门楼间的内门用砖拱制成半圆形,中间垂直打制一道五厘米宽的凹槽,作关门时放置封门板之用。两边侧门的门楼间突出围墙,外门如同正门一样朝向,如寨城一双耳朵,警戒地收听来自天地的声响。其二,寨墙建成圆角。相传新城寨为荷花地,故寨墙圆角如瓣,这种造型在赤石古寨中独一无二。而四个圆角之内又建方形炮楼,开启或方或圆的枪炮眼,防御敌情。如此方中有圆,圆中有方,方圆结合的建筑韵味,富涵人间处世的哲理。
那么,古寨这个风水布局是否合理?这里引申海丰一位历史名人的关注。清康熙中叶,县令白太爷巡经羊蹄岭,远远见到新城寨前有笔架山,后有公子帽岭,视为官贵吉地,遂前来踏勘。哎呀,美中不足的是来龙被大安河拦断,犯了风水大忌,于是摇摇头地走了。然而,白太爷并没有详细勘察寨后正对河中一大一小两个神秘的龟石,以及水下石畔装有青沙的斗瓮,而且玄妙的是瓮里的青沙从不随水流的冲击而增减。在白太爷离任海丰六年后,从寨内走出的洪晨孚致仕皇宫,光宗耀祖。古人究竟在风水方位上设置了什么机关?今天无解。有人说,新城寨的风水格局有“破釜沉舟”之势,由此出外的人才具备奋发图强的精神动力。从新城寨外出人员创建了广东省第一个镇级老促会以及从新城寨迈出诸多的儒商政要人物洞察,这似乎有着某种莫名的渊源。
由物及人,让我们再来探视新城寨的人文历史吧。上述除了洪晨孚与寨内洪氏家族以外,还能有什么比之久远的先民讯息呢?说来奇怪,现在寨内居住的洪、陈、李、曾四大姓氏居民,都不是原住居民。先于洪姓入寨的曾姓来自福建,陈姓自明代由邻近羊坑寨分支,李姓自寨西下陂村分支。在四大姓氏的祖宗入住这里当年,先代居民已经走了。这与邻近的羊坑寨及马龙围寨一样,原住居民一夜之间不知消失何方?难道是因为抗元或逃避兵祸而远走?这是海丰地方历史一个普遍而有趣的现象。新城寨留下了记述建置历史及钟、简、董、蔡、郭、吴等24姓居民捐资的石碑。只可惜这通置放在东门的石碑,于1958年断成两截,今天不知荒落何处了。明清时代,陆续进入空城的后代居民诚惶诚恐地把前代居民失祀的祖宗神牌,集中建成一个十三槽的“无祀馆”供人参拜,后来倒塌了,今仅在寨后一个小宫内发现石刻牌位。现在,有的老人还可以依稀地喊出城内郭厝巷、吴厝巷之类的巷名。直到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有几户人家在修建老屋或在城外耕作时,还意外地挖出金银之类的宝藏哩。似乎前代居民走得十分仓促,以至今天还没有接到他们后裔回来寻根的消息。
在洪晨孚之后三百多年的时间里,寨内似乎很平静。清代下半叶,寨民建起了登云书室、北溪精舍等几所社学,耕读传灯之间,也没有发生什么科举盛事。值得一提的第二次东征时期,这里走出了一位黄埔军人陈一史。1926年1月,时年29岁的他与好友陈如愚结伴考入黄埔军校第四期(林彪、萧克、刘志丹、张灵甫同期);1926年10月,第二次东征开始,黄埔军校派出17名四期毕业生到潮梅海陆丰搞农运武装,陈一史与陈如愚到海丰农军干部训练班任教官,培训农军骨干。1927年4月,陈一史参加海陆丰第一次武装起义,并任救党军陆丰中队队长,参与红花地狙击战。紫金县城失守后,邻近各县的农军在海丰组建成惠潮梅农工救党军,由吴振民率队北上支援武汉革命,陈一史随征。5月中旬,他们到达衡阳时汪精卫已经叛变革命,队伍被迫转战湘赣边地,不幸在湖南汝城遭到范石生部重创,部队溃散,黄强、彭桂、林军杰等人带余部返回海陆丰。陈一史中途受伤,后来流落到江西景德镇,1940年辗转回到赤石。人生的际遇,有时仅仅一厘一步就大相径庭。假如陈一史不受伤的话,以他的智勇之才,或许日后成为著名的黄埔儒将。但是,他还没有看到抗战胜利,就伤病发作在赤石福宁庵一间僧房过世了。有道是: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在即将离开新城寨的时候,太阳徘徊在西边的九龙峰。我再伸手轻抚南门边那已经向前倾斜的寨墙,如同触摸到前代无数个粗糙而坚强的身躯。侧耳间,从寨后的渡头隐约传来吆喝声,似乎也有桨橹的响动。微风吹过,明池影照着城寨的倒影,波光潋滟,颤颤悠悠。这使我想起了民国廿九年农历六月廿四日,洪水两次漫上新城寨与三江楼寨门的历史记载……
② 海丰体育场在那里海城镇的
海城镇
海城镇位于海丰县中部,与城东镇、附城镇组成海丰县城,是海丰县政回治、经济、文化、答交通中心,面积50.89平方公里,辖13个社区(海珠社区新桥社区 龙门社区 南门社区 新安社区 龙津社区 新园社区 城西社区 城北社区 北门社区 云岭社区 新城社区 总寮社区),9个村委(莲花、召贡、莲光、桂望、南垭、新望、万中、长埔、埔仔),常住人口13.6万人。1993年被省定为卫星镇,2003年列入广东省中心城镇、汕尾市技术创新专业镇,是海内外、港澳台同胞投资创业的宝地。
③ 汕尾市海丰县鹅阜镇深汕合作区体育中心,湛艺装饰有限公司拖欠农民工近40人一百零万工钱,调解不了
拖欠工资问题已经是社会关注的重点,有多种途径可以维护权益,起诉、找政府部门协助等等
④ 广东省汕尾市海丰县中考
⑤ 广东省海丰县赤石镇历史
赤石镇位于广东省汕尾市海丰县西北部,距离海丰县城39公里,与惠东县接壤,海丰第二大河流——赤石河贯穿全境。全镇区域面积293.5平方公里,占海丰县的六分之一。赤石镇辖11个行政村,2个社区,86个村民小组,有资料显示,总人口1.9万多人,有旅居海外侨胞、港澳台同胞3000多人,是原东江纵队第六支队和海陆丰中心县委所在地,是红二师、红四师和徐向前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战斗过、活动过的地方,是著名革命老区镇。
历史文化
凤河旧事
海丰县西部的赤石境内,峰峦叠翠,绿水萦回。其间有大安峒、明热峒、四大乡三块盆地,大安河、明热河、赤石河等三大水系穿峒过涧,在赤石墟南方汇合成凤河,再经急水门出九龙湾入海。
凤河是赤石人的母亲河,千百年来,她用饱满的乳汁,哺育着她的子民。早在蛮越年代,地处归善(今惠阳、惠东)与海丰之间的赤石约,水陆相间,交通便捷,成了人文初醒之地。
近日,记者从大安峒到赤石墟,从江头村至下围村,沿凤河顺流而下,一路寻踪。竹影下,古村落、古码头、古渡口……一幅幅秀丽古朴的画面,摇荡着历史的回响。
沿河景致
凤河,是海丰县的第二大河系,由东北和西北流向东南,流域陆地总面积为382平方公里,河流长度为36公里,包括干流赤石河,一级支流明热水以及四条小支流。
凤河流域地质结构属莲花山断裂带的中束公平断裂带,该断裂带从公平经银瓶山进入该流域,并在大安峒分成两支,主支呈东西向经赤石、汤湖,出惠东白云,在淡水与高潭---深圳断裂带汇合;另一支经鹅埠、吉隆和港南岸至赤砂插入大亚湾。
凤河之名,缘于下游河段的形状,上游窄而陡的河床,在急水门以下河段突然变得开阔,水流平缓,阳光下,波光滟潋,远眺如凤凰开屏,故称凤河。或许缘于 “凤河晚渡”的影响,整条河流就被叫成凤河。
凤河发源于海拔高1256米、与惠东县交界的白马山峰,源头山溪河段7公里叫北坑,进入大安谷地流经6公里至塘尾,有东坑和鸡笼山两条水分别从左右两岸注入。鸡笼山发源于建有红军洞的东莞山,下2公里处,有大蕉园河从左岸注入。大蕉园发源于与梅垅渔仔潭交界处的尖峰顶山,至麻仔角汇入主干道,为上游较大的支流之一。从麻仔角南流6公里,经龙潭坡至新城。从新城往下1.5公里至三江楼村,有明热河从右岸注入。
明热河为赤石河一级支流,发源于峰高1282米的禾镰石,河段长22公里,从汤湖往下至冰塘埔右侧有发源于峰高1098米的陈肚山的明溪水汇入后,至三江楼汇入主流。上游水底山上有瀑布飞流,如青龙飞降,山下有潭;曰青龙潭,深不可测。
三江楼以下的河段,河面宽阔,经几度转折后进入急水门峡口。急水,顾名思义,水流湍急也。门者,象形之谓也。宽阔的河面在这里突然缩小一半,乱石插入河床,如一道拦截河水的大门,上下水头落差达1.5米。后人为求雅意,取其偕名曰吉水门。河边有一村庄,也以此为名。“勒马过河”是这里的一道天然景观。河中巨石嶙峋,远观似战马淌水,水流击石,轰轰作响,似奔腾战马过河。
急水门以下河段又是另一番景象。上游窄而陡的河床在这里突然变得开阔,水流平缓,阳光下,波光滟潋,远眺如凤凰开屏。
急水门的右岸,便是深涌村,设有渡口,旧时为官办船渡,过往行人免交渡费,有“义渡”之称,岸边竖有“凤河义渡”石碑,系清咸丰年间所立。这里山清水秀,景色秀丽,每当夕阳西下,彩霞辉映,有“凤河晚渡”奇景,为海丰古八景之一。
从凤河渡口下1.2公里至园墩林场,广汕公路大桥飞架河面,再下4公里,发源于鹅埠畲族山的南门河,从右岸注入,至宝塔山脚注入主流。主流收入南门河水后向南于沙埔渡,流向九龙湾。
在水浸时代,赤石曾是内陆海港,每当洪汛涨溢,海潮回灌之时,这一地区重现一派“嘴小腹大、岛屿耸立”的内港景象。时序更叠,沧海桑田,沙泥俱下,将港湾逐渐变成了平原,随着海水的慢慢消退,只留下一条弯弯的河流。
凤河,是连接大海的一段盲肠。
古村落
有河的地方就有人家。
顺流而下,一座座村庄,古朴静谧。村边绿树婆娑,村外青山巍峨。
寻访古村的第一站,便是江头村。该村因建于河的上游处,当地群众称“河”为“江”,故而得名。明朝万历25年(1537年),文姓先民从祖籍福建迁此定居,开始了与沿河民众同饮一江水的开荒僻地生活。
在村里转悠,很少见到青壮村人。“都出外干活去了”老奶奶慢悠悠地说。
站在赤石大桥上,眺望三江楼村,绿竹、黑瓦、白墙调配出的古民居画面,令人出神。屋顶上的瓦片,历经上百年沐风栉雨的的颜色,又有哪一位丹青妙手所能调配出的呢?
三江楼村建于清朝初年(1626-1636),曾居住过钟、林、黄、张、李、陈等姓。因位于大安河、明热河和赤石河三河汇河处,又建有城门楼,故名。
高大巍峨的城门楼不见了,古渡口仍在。小船儿慵懒地停靠着,展示“野渡无人舟自横”的意境,与大桥飞架、天堑变通途恰成鲜明对比。
踏足鲤鱼埔村,心里竟起了莫名其妙的疑问。那片形似大鲤鱼的大草埔还在吗?鲤鱼的头还是向着赤石河吧?
“要看鲤鱼,得登上远处的大山!”朋友小曾似乎猜出了我的心思。随后,他介绍起该村的历史。
明代宪宗咸化八年(1473)陈氏兄弟从祖籍东莞茶园迁来下围村后转此地建居。至清乾隆五十九年(1795),部分刘姓移民由祖籍梅县迁到鹅埠黄牛湾再迁到该村稍上方建居,形成上、下乡。
鲤鱼埔邻近赤石墟,旧时曾是海船停泊地和海产品与山货的集散地,仙板船可通至大安。
饷午时分,村头大榕树下,几位单着黑布内裤的老人正躺在在竹椅上纳凉,尽情地享受着山风的抚慰,旁边的一条小花狗警惕地注视着我们几位陌生人,这是孩童记忆中的画面。老人那黝黑的皮肤和暴突的根脉,让人想起画家笔下的父亲。
鲤鱼埔村下方是大山头村,清代是“赤石河义渡”的码头。清乾隆三十三年(1769年)邻近马头岭村部分李姓居民率先迁来此处定居,后又从邻村迁来林、洪、彭、玉、陈等姓居民形成村庄。因村建于牛屎垭山主峰下,村后山头的周围山头高大而名。
下游的下围村,是我们寻访的最后一站。这个被河水三面包围的村庄,最具南水乡的风韵。元朝初年(1230),陈姓先民从福建迁此建居。现居住部分陈姓居民是明代嘉靖年间(1553-1566)从鲤鱼埔村迁入的移民后代。
深涌古码头
深涌村,又名深冲村。涌者,海水可以到达之意。深涌之水,深十数米,浪高水急,形似锅状,故有“深涌”之称。位于凤河下游咸淡水混合处的深涌村,原为船只停靠的码头,常可一睹千航竞流、舟楫满江的壮丽景观。
古时沿海各地码头未形成前,县治及各大墟埠的货物装卸主要靠内河码头。深涌的航运业一度非常发达,众多 “掏金”者蜂拥而至,每天来来往往的货船成了这里的一景。因此深涌码头常人满为患,热闹非凡。
清初,梅陇张、林两姓移民率先来此搭寮耕田兼捕鱼,后又从邻村陆续迁入李、叶、吴、洪、杨等姓居民逐成村庄。
“深涌”曾是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无人不知,旧时华侨寄信回来,信封上只需写“中国海丰深涌某某收”就可寄达。
赤石水上交通,主要靠凤河和大安、明热两条溪。清末至民国时期,凤河上的运输工具主要是“撮鸟船”和“滨兴船”,赤石的大量土特产源源不断地销往外地,而外地的副食品、日用品也畅销赤石,来往货船每趟都载得满满的。至大安溪和明热溪时因河水变浅,必须换乘一种叫“溜仔”的小船。
建国初期,凤河仍可通航,后因出海处的“山埔仔”移位而成危险港湾,1961年从“山埔仔”至小漠墟前新辟一条副航道航,到七十年代中期,小漠墟前副航道变得浅窄,大货船难以通过,河运逐渐被废弃。
如今,这一切已成过眼云烟,古码头不见了。繁华如梦,曾经阔气的航运业、曾经繁荣的码头,都已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凤河晚渡
“凤河晚渡”为海丰古八景之一。翻开方志,不乏对其自然景观的描述:“凤河深涌村旁的河面宽阔,西侧山坡上苍松翠绿,沿河竹影倒悬水中,每当夕阳西下,彩霞相映,山色绮丽。”千百年来,宽阔浩渺的河水,依旧倒映着竹影,坡上苍松,依然翠绿,渡船还在,只是,我们没能等到夕阳西下,一睹那彩霞相照下河光山色的绮丽景观。然而,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岂不知,看景不如听景,听景又如何比得上“读景”。
清康熙年间,海丰知县姚德基作诗赞之曰:
长河韬映接横塘,舟子招招趁夕阳。
芒荻州前花欲舞,温泉岭下燕归忙。
轻桡逐浪催行色,野渡乘凤纳晚凉。
听说杨桃刚十里,遥闻僧舍焙茶香。
历代骚客也留下不少诗作:
江村一带绕蓬茅,时近黄错景色清。
古树笼烟嘈鹊鹤,阴凤鼓浪戏鳌蛟。
滩前鱼父消遥去,岭下寺钟断续敲。
旅客忙归舟子急,片帆斜挂夕阳坳。
溪光潋滟晚溶溶, 夹岸青山入镜中。
野水留连远无碧,轻桡客与夕阳红。
行人不惜重回首,舟子无劳便趁风。
却羡临渊垂钓者,忘机鸥鸟往西东。
“凤河义渡”与“凤河晚渡”其实是同一码事,只不过前者重“义”,后者重“景”。惟景之美,让过往之人流连忘返;惟义之举,让人感怀起敬。
凤河渡口是古代粤东各县通往惠州、广州必经的官道渡口。去北10公里是明热温泉,东北5公里是羊蹄岭。渡口由官府出钱选船,雇用渡夫,宿于渡口,使过往行人早晚有渡,因免交渡费,故称“凤河义渡”。
“凤河义渡”名为官办,其实为同知衔林格本人所设。清同治版《海丰县志?续编?人物》载:林格字舜翼,号寿山,例授五品衔。乐善好施,平道路,造桥梁,修城填海,倡建学署考棚,重修明伦堂、节孝祠、息广宾兴,鼎建茶亭,送文庙工祝之租,设大液、凤河之渡。
长天一色汛中流,载得临簑月满舟。
此日凤河留古渡,烟波依旧汉时秋。
岁月的长风,早已吹散秦汉秋月,惟有渡口处山脚下的一块石碑,铁笔银钩,让几百年前的往事定格为永恒。碑文直书三行,上行为“咸丰元年岁次辛亥 秋立”中间为“凤河义渡”,下行为“贵客往来不用给钱”。
端午古风
端午节,凤河两岸村庄经常举行龙舟赛,附近居民扶老携幼,观赛助威,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夺锦者巡河游街,演戏庆贺。
午时,穿红戴绿的妇女从凤河里担取 “午时水”,据说贮用一年不会腐臭并可治病;男人带孩子到河里洗澡,据说洗后一年不会生疮毒。家家户户从河边采摘回榕树枝,插在家庭大门或窗口,谓“插青”,还有的在午时用艾叶薰蚊。据说薰后一年无蚊。中午客属家家吃粽球、糍粑,尖米语区户户煎水糍色,福佬人人包菜馃。
赤石端午古风,歌声里回荡着历史的音符。
宋末元初,辽金犯边,中原人民大举南迁,粤东相对安定的环境及大量的谷地吸引了渴望安居乐业的流亡士兵与群众,顿时潮惠两州人口剧增,各有六、七万之多。尤其是南宋末年,元兵攻陷临安,数以十万计的江、淮、闽、浙军民从福州转入广东的潮、惠沿海诸州避难,地处杨桃岭驿道西侧的赤石地区地广人稀,水源充沛,成为流亡群体的择居点,一度建寨置村近两百座,人口逾三万,带来了福佬文化和客属文化,奠定了赤石的民系基础。天南地北的移民,带来了原住地的文化艺术和风俗习惯,让赤石成为民间艺术的聚宝盆
⑥ 海丰新体育馆在海丰什么地方
海丰县的主要景点有:莲花山景区(包括莲花山度假村,鸡鸣寺,云莲寺),离县城10公里左右;红宫红场(彭湃带领农民运动的旧址),就在县城中心;小漠南方
⑦ 海丰县有足球比赛吗
有个屁,球场都难找,像中学都禁止外校人进入的,体育场以前还可以踢,现在草都长的比大腿还要高